宋时宴敲开时宜的门。
他们俩共处一室的时候时宜从来都不会锁门。
即便锁门,宋时宴也会想办法进来。
“洗好了?”
他语气自然的好像刚才那个人从来都没来过。
时宜盯着他的眼睛,一脸倔强:“宋时宴,你好风光。”
她仰着头,嘴里的话可不太好听。
“你在讽刺我吗?”
宋时宴抬起她的下巴,轻轻揉搓着她的嘴唇,直到看见时宜的嘴唇慢慢泛红,发肿。
“我怎么敢?你连老师的工作都能控制。”
时宜一边说一边坐在床头,桌子上是徐姐刚准备好的热茶。
现在喝着刚刚好。
宋时宴扯开领带,没什么诚意的解释:“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进来的。”
“溜进来的?”
时宜忍不住吃味,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他们才是夫妻,自己在这生什么气?她有什么资格生气?
宋时宴好像忍了很久,一上来就步入正题。
时宜感觉自己没说几句话就被人推倒在床上。
“想我没有?”
他呼出的气体就好像冬日里的暖风,照的人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只有时宜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恶劣。
“想了。”
“一点都不走心。”
宋时宴低下头啃咬她的下巴:“重新说。”
“你要我说什么?我想的你茶饭不思?”
她可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说我爱听得。”
宋时宴张开嘴,咬在她的肩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