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木讷的抬起头,和徐阿姨四目相对。
她眼里的恳求仿佛压断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威胁我?”
宋时宴没否认,指尖上力道更重:“谁让你只有这样才会听话呢?”
他顺着时宜的目光看向徐阿姨,字字珠玑:“怎么办,时宜好像不相信。”
“我信……”
时宜眼角挂着泪,鼻尖在灯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像还未开采的水晶。
泪珠悬挂在她鼻尖,摇摇欲坠。
“徐妈,去准备晚餐。”
宋时宴将人扛在肩上,没有温柔可言。
他将时宜摔在床上,欺身压上去:“你好像不太高兴。”
“要是我也拿别人的前程威胁你,你会高兴吗?”
“会,因为这很有趣。”
没有人威胁的了他:“我倒想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时宜别过头,他们根本就不再一个频率上。
宋时宴也不恼,他把玩时宜两鬓的头发:“周红羽下个星期的生日宴,你也去。”
不是询问,而是命令。
“我以什么身份过去?你的情人,还是她的侄女?”
时宜自嘲一笑,眼里满是红血丝,显得她疲惫不堪:“你就不怕我当面说出我们的关系?”
宋时宴对自己还真放心,他好像从来都不担心自己会公开他们这种不正当的关系。
“随便你说。”
宋时宴用力一扯,时宜疼的身体发颤。
“你觉得谁会信?”
时宜胸口发闷,他说的没错,没有人会相信自己的话。
他们只觉得自己是一个精神病。
“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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