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安暂住的环境只有一张床。
他打地铺,她睡床。
因得知周泽安不是太监这件事太震撼,她夜不能寐。
他行的?所以他可以?
那……嗯?
可……哎。
但是吧……唔。
乔钰生平头一遭,脑袋暖烘烘的,就跟苍蝇在脑袋周围嗡嗡不停转,没个安生,以至于起床后萎靡不振。
周泽安做了两掺的馍馍递给她,见到她的精神状态后,喟叹:“先不想这些,解决完眼前麻烦再说?”
其实也有丝小窃喜的。
敌特资料给他时,都没见她神经这么紧绷,但这次因他的事,甚至影响到睡眠了?
他在她心中可想而知挺重要的。
乔钰低头,又急忙点头,下颚戳着锁骨有点疼后,才停止这折损颈椎的动作。
直至周泽安吃完饭离开,乔钰才自在了点。
摒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后……
乔钰是午饭过后才出的门。
周泽安现在住的对比队里其他房子而言,不算破烂,至少有个遮风挡雨的。
下午,大家伙儿上工的工夫,乔钰也顶着康叔年迈母亲的身份去地里拔草。
周围都是小孩,以及与她年龄大差不差的年迈老人。
这些老人过于沉默,即便乔钰主动搭话,对方也不给回应。
乔钰皱眉,取出一颗奶糖与小孩搭话。
小孩见了奶糖,嘀咕了声,“才一颗啊。”
不情不愿地接过后,与乔钰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
聊得不是很如愿。
当然,乔钰也没打算一两天就能套到东西。
奶糖可是稀罕物,放外面,一颗水果糖都是孩子们疯抢的东西。这个生产队表面看着残破,里子繁盛得很嘛。
一连几日下来,乔钰都和周泽安没啥话。
夫妻俩都恪守着一条无形线,公事公办的模样。
乔钰写道:这里果然问题大……
接着便将孩子不稀罕奶糖写了出来。
周泽安问她接下来怎么做。
乔钰:老周,你发现了嘛?这个生产队很少见到妇女同志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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