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全没法聊。
气氛沉默,空旷的废弃高楼除了呼吸、风声、惶惶脚步再无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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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黑面罩的彪形大汉押着江之贤的三个儿子上了楼。平日高高在上的几位公子哥,双手皆被捆扎,西装起了褶痕,精神萎靡,似乎都打了麻醉剂。
江家主系的车在中间,前后防弹车,而这次十五个系的护卫队伍每系至少十人,总和绝不低于一百五十号人。
谁有这通天本领?内外接应?
陈窈不解。
劫匪把人扔面前拍拍屁股离开。江归一朝前踢了脚,正好踢到江颂竹,他温和地说:“二哥,再用力点我的骨头要断了。”
江归一看不得江颂竹三分虚伪做作的模样,毫无诚意地说:“抱歉。”
江颂竹好脾气地弯唇,看向陈窈,语调笑吟吟,“怎么还有位小姑娘误闯了。”
男人仅仅领口沾染血迹,可判断他没有与劫匪爆发任何口角之争。那么,他究竟是不是甄先生,这次事件是他安排的吗?
“哪儿呢哪儿呢!”江梵仰起脖子,面部鼻青脸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子被揍得很惨。
另一位没说话,长相与江之贤外轮廓八分相似,长子江亚卿,气质沉稳干练,喜怒不显。
陈窈视线不动声色溜了圈。
江之贤四个儿子齐聚一堂,劫匪想做什么?
“老二,你女人?”
江归一:“你眼瞎。”
江亚卿:“......”
江梵:“那她怎么在这儿?”
江归一:“你为什么在这儿?”
江梵:“......”
江颂竹明智地不参与他们,转而问陈窈,“小姑娘,你师傅呢?”
“不知道。”陈窈老实回答。她自上而下打量江颂竹,随后腾出位置关照他的腿。
对比江亚卿的审视,江梵的情绪不明,江颂竹的表情非常微妙,“还是小姑娘细心,多谢。”
陈窈回以人畜无害的笑容,“江先生,微不足道的小事,客气了。”
江归一收回视线,看了看自己遍布血痕的手掌,撩起绺发梢于指腹间揉搓。
话题回到正轨,陈窈充当摆设。四人整合信息,表示自己随从转移的地方不明,而江之贤在他们探知安全前已经不见踪影。
江颂竹:“训练有素没半句废话,大概道上的惯犯。”
江梵:“三小时,砚山脚下的警察还没来,邢顾两家指使的?”
江亚卿:“不可能。君子协议存在的一天他们就不可能大动干戈,而且江家祭祖干这事,嫌手里把柄太少了?”
“所以,内鬼的可能性更大。”
江归一唇角勾起毫不掩饰的嘲讽弧度,语调缓慢地说:“祭祖事小,即将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