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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雪，你的心，到底属于谁？”

我看着她，林霜雪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可以不回答吗？”

她低下了头，眼神暗淡。

我扶起她的脸颊：“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若你心中恨我、怨我，为什么不肯放手？”

“只要我走了，以后不会再有人碍你的眼。”

林霜雪摇头，眼角垂下了泪滴，透明的眼泪，滴答一声，落在了坚硬的木地板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江城，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问这个问题？”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林霜雪的眼泪，让我心中一软。

先前准备的狠话，现在却说不出口，全部堵在了嗓子眼里。

每次到了问题最关键的时候，林霜雪总是以眼泪来搪塞。

她真的已经吃定了我了，她的眼泪，一次又一次让我心软。

我知道林霜雪心里，一定有什么秘密隐瞒着我。

即使我们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了，但我从未真正的探知过她的内心。

林霜雪心中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恐怕我到死那天也不会知道。

就如同她对待我的方式，这么多年以来，我想了无数种可能。

但我知道，那些可能，都不是真正的答案。

“你并不喜欢蔡申，也不喜欢盛斌，更不喜欢我。”

“我说的对不对？”

我捧起了林霜雪的脸颊，问出了一个我从未问过的问题。

我猜不论是蔡申或盛斌，又或者是我。

只怕都是林霜雪，那可怕游戏中的一个环节。

林霜雪不肯放我离去。

也许不是因为爱，更不会是因为恨。

我猜不透林霜雪的内心。

我望着她，心里一阵失落。

“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林霜雪，你这样对我，我也会心痛，我也会流泪。”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想，当初遇见你，究竟是不是一个错误？”

我望着林霜雪，眼中莫名出现了泪水。

只能仰起头，不让眼泪流出眼眶。

“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安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