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起身体,拿起床边的一杯水漱口,感觉下半身凉飕飕的,掀开被子一角去看,全身上下竟然连条内裤也没有,就这么光溜溜的。
从竹窗外吹进来的风冰凉刺骨,寒意瞬间穿过她的四肢百骸,不知何处的风铃也被这阵风吹得叮叮当当地响,幽幽铃声仿若在耳廓扩大了数倍,无情地敲碎了美好的梦境,撕扯出面目狰狞不堪入目的现实。
张昭他们坐的房车在前面开道,而何妙妙他们则开着服务区找来的越野车紧跟其后。也多亏了高速上车辆不多,他们放慢速度,总算可以安然无恙的前行。两车相隔几十米,现在又没有通讯工具可用,也少了许多交流。
苏墨唯一一次说爱我的情景浮现在脑海,明知道那是假的,那是在做戏,可是此时想起,还是那么难受难么疼。
仿佛昨夜的恐惧,已经被抛之脑后吗,他毫无顾忌的弄出大声响,只为宣泄心中怒火。可越气就越不顺心,这房门里不知道堆了些什么,门锁都被踹坏了,却无法打开。
我昏迷之后,教授给郭雨晴打了通电话,然后没一会儿郭雨晴就来了,她跟教授一起将我弄到床上,脱下我的衣服后就离开了,没一会儿离开的郭雨晴又回来了,同时来的还有别的同学。
“奴家认得路。”说罢,她朝方舟道了声“告辞”便低头疾步而去。方舟被众人围着脱身不得,只好返回屋里询问起妻子。
说着,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屋中,回来的时候,她的手中又多了一瓶药。
周边人的目光都在打量着顾西西,窃窃议论之声像一根根钢针扎在顾西西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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