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喜欢,而是用的爱。
爱比喜欢来得分量更重,更加的深沉。
她分明是醉了,可问的话又逻辑清晰,好像已经清醒。
“我鼓起勇气不顾你已婚我插足你们婚姻是第三者很不要脸地告诉你想要挽回,可你转头就把苏云溪带到了程家,绝情的一点儿机会都不给我留。”
程霜雪哭诉,难过全都写在脸上,“你是为了拒绝我不给我机会才带她去的程家,还是你爱上了她想要公之于众?你对我冷漠相待,我更倾向于后者。”
她了解慕时砚,慕时砚拒绝女人直接冷酷,不留情面,犯不着用这样的方式提醒她已婚,他不过是借着机会一石二鸟。
既解决了她,又公开了苏云溪。
慕时砚黑眸如深潭般幽静,嗓音不疾不徐的冷淡,“你都明白,又何必追问。”
“可我不甘心啊!”程霜雪捂着脸,眼泪顺着指缝无声地往下淌,声音哽噎,“我们十几年的感情,比不上你和她几个月吗?”
换作是谁,都不愿意接受这一事实,更何况慕时砚之前对她千好万好,还提过要娶她的话。
她喜欢他想嫁给她,可她太清楚两人身份的悬殊。
倘若她是程家人或许有机会,但她身上流的血不是程家的。
她亲生父亲是个杀人犯,她是杀人犯的女儿,她配不上慕时砚。
江琳不喜欢她,那种直白的高高在上的蔑视,不会允许她嫁进慕家。
她看得清现实,又太看轻她自己,自卑敏感,深知配得上慕时砚的人绝不是她这样顶着杀人犯女儿身份的人。
可在知道慕时砚结婚后,她是震惊的,第一时间否认,又找人求证。
或许是她和慕时砚相识多年,纠缠多年,潜意识深处有某种自信,以为慕时砚会一直喜欢她等着她妥协。
她想到慕时砚面前求证,见不到人就找慕时雨送礼物或是传话。
等到好不容易能见到他,她完全放弃自我地低声下气地求他。
她看过无数有关爱情的片子和书籍,看过女人放低姿态挽留男人。
可真有一天落到自己头上,相关的记忆仿佛被自动清除,一片空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