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床上堆满了枕头,一个人躺着刚刚好。
他个高腿长,加上后就有些逼仄。卡文迪许脚搭在地上,坐了上来。
上次太匆忙了,这回面面相觑还有些不适应。
他伸手揽住腰,靠在她身上。
为什么她会突然变成一名女人,然后他这么依恋她。
艾丽西亚的腰很软,带着一股透过薄裙的温度。
“你在做什么?”她很困惑。
他抬起眼看她,黑色长睫映着眸子。
“你不是过来同房的吗?”艾丽西亚尤其直白。
她很习惯于用一些术语。
威廉.卡文迪许在想,她为什么一边那么聪明,又一边这么木然。
哦,他堂妹从来不会了解不感兴趣的事。
“夫妻间不止有那个。”他解释着。
他必须给出个理由,要不然会被这位公主赶回自己的卧室。
——他毫不怀疑。
说来摄政王还是她的教父。
他们婚礼时,他也出席了。
“但是你很喜欢。”
“我才没有。”
“上次有了两回,你还想——”
威廉.卡文迪许捂住了她的嘴。
“别说了。”他恳求着。
十足窘迫。
第一回很短,如果不是他事先了解过,怕是要落荒而逃。
艾丽西亚那时以为结束了,平静地让他出去,她要睡觉。
“不不不,我们不做什么。”他温柔了语气。
艾丽西亚放过了他。
威廉.卡文迪许跟她说着话。
“你不会腿疼吗?”
“不是疼,是没有力气。”
卡文迪许脸有点红。
艾丽西亚拍开他的手,“那我写日记了。”
她摸过贝母的本子,蘸着墨水。
低头沙沙地写着。
“日记里的我是什么样?”他没有偷看,享受着这一天最后的美好时光。
艾丽西亚不会撒谎。她停了停,概括着,
“还行,不算讨厌。”
卡文迪许知道这已经算是至高评价了。
他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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