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看向我,我看向天:“十天前下过一场很大的雨,傍晚才停,会不会就是因此耽搁了,所以张阿福返程的时间推迟。”
“有这个可能。”秦昭看着手中的木棍,“匕首可能尾随张阿福欲图谋不轨,张阿福警觉开始奔跑,匕首就追,茶刀的刀伤都在张阿福的正面,匕首的刀伤在张阿福的后面,而且,还是只捅了一刀,如果两个凶手认识,一个埋伏在山上,一个追张阿福……”
我们又一起看向面前昏暗的小道。
张阿福慌张警觉起来,发现了匕首尾随身后开始加快脚步,匕首开始紧追,张阿福慌了,开始往山上跑。
这时之前埋伏在山上的凶手开始跑出和匕首一起追。
两人扑倒了张阿福,一个开始凶残地折磨张阿福……
“不合理,如果茶刀先折磨张阿福,匕首在旁边看,匕首会站很久,才能在最后插张阿福后腰,有这个必要吗?”秦昭提出了疑点。
一切推倒重推:“所以是匕首先捅了张阿福,让其失去行动能力,茶刀再上前折磨。”
秦昭深思片刻,再次摇头:“还是有不合理的地方,如果是两个人预谋,茶刀会带走自己的凶器,为什么匕首没有?现场的痕迹表明当时匕首很慌乱,倒反而这个茶刀……”秦昭看向山上,“还有时间在那里划树……”
我们两个纷纷陷入沉思,整条漆黑的小道就变得鸦雀无声,甚至没有动物的声音。
后方山林黑暗,前方竹林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淡淡的月光,勉强照亮我们面前这条小道。
“我们缺一个人。”我说。
秦昭点头:“天黑了,我们明天再来吧。”
“好。”我和他一起起身。
我和秦昭都似乎进入了一条漆黑的胡同,感觉前面有路,却撞上了墙。
我们正准备往回,却见小道上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上的车灯写着“松”。
驾马车的正是松鹤颜。
他看见我们,立刻停下下车。
他先对秦昭一礼,恢复了微笑:“二位,家丁说看见你们来茶山许久却不见出来,我见天已黑,所以不放心来看看。”
秦昭面无表情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