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似乎串联起了某些内心的思考。
刘瘸子摘下帽子,抓了抓瘌痢头继续道:“按照村子的规矩,十八岁后就能正式分家。”
“我受够了刘根宝,不愿意余生都待在那间压抑的房间!”
刘瘸子忽然一笑补充道:“哦,我的房子就是猪圈旁的柴房。”
“那柴房啊…
呵呵…冬天真的好冷…”
“我在村民大会上当众向刘根宝提出要一块属于我刘庭敬自己的土地!
我要凭自己的能力盖一间草庐,耕一块山地。
哪怕再苦再累,但我至少可以活得自在。”
“但是!
刘根宝居然不同意!”
刘瘸子情绪开始激动。
“他凭什么不同意!
我不要他刘家一分财产,我只要一块属于我自己的!
每一个成年村民都有份的!
一小块土地!”
“然而,他是村长!
他可以一言定下分地之事,村里人都知道我跟他的关系,所以只认为这是他老刘家的家事。”
“呵呵…
家事?”
“按大凌土地律均田令,凡大凌各村寨在册村民,皆可于成年后向所属户籍管理衙门、管理人申请独自立户,并于立户后由所属村寨范围分配宅地、桑田各一块。”
刘瘸子一个乞丐,居然将大凌律法中关于土地的条例背的滚瓜烂熟。
可见其多渴望能有自己的土地房子。
李清阳暗暗想着。
“而刘根宝身为村长,就负责着村里的户籍管理和田地分配!”
刘瘸子微微摇头:“他不肯点头,村民也没有一个为我说话的人。”
“我去求伯父,希望他能出面为我主持公道。”
“然而就在这院子里,这口土窖上面!
我看着伯父被那时候还不见老态的刘根宝踹出屋门!
看着刘根宝一棍子打得我头破血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