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理的,便是道:“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但那种什么换亲、没个边际的糊涂话,不要再乱说。去办正事吧!”
朝夕:“是。”
她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姑娘没有逼问自己什么。
只是她离开了之后。
容枝枝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是错觉吗?怎么觉得朝夕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想想祖母去世后,自己这几日的心境,堪称戾气横生,事事生疑,这叫容枝枝敛下了心绪,这些年朝夕从没瞒过自己任何事,许是自己多心了?
喝完了玉嬷嬷备的汤。
玉嬷嬷还说了一句:“姑娘自己便是大夫,可要再给您自己开些药?虽眼下您瞧着只是脸色白了些,可平白怄出了血,可不是小事。”
容枝枝温声道:“嬷嬷不必挂心,我先前制了一些保心丸和保肺丸,吃几日便没有大碍了。”
玉嬷嬷松了一口气:“这就好。”
没过多久。
春生便跟着朝夕悄悄过来,跪在了容枝枝跟前。
与容枝枝谈完了之后。
春生道:“世子夫人,奴才只需要三日后,也就是四公子复课当日,对四公子说您交代的那些话便可以了吗?”
容枝枝:“对,那些话不会连累你,反而能帮你脱罪。可你若不放心,不愿帮忙也是无妨,我不会勉强。”
春生对着容枝枝磕了一个头:“当初奴才这条命,都是世子夫人您救回来的,奴才自是记得您的恩情,奴才相信您不会害奴才,这件事奴才会帮您。”
容枝枝温声道:“这很好,辛苦你了。”
朝夕上去要塞给春生银票。
春生却是坚持不受:“世子夫人,救命之恩,本该回报!且当初是奴才说自己也想读书,您才安排奴才给四公子做书童。”
“如今奴才也识得一些字,明白一些道理了。您对奴才恩同再造,此番给奴才银子,反而是侮辱了奴才。”
春生的话,没有在容枝枝的意料之外。
只因这几年,他的卖身契虽是在覃氏手里,可齐子贤的事情,春生常常私下与自己禀报,他是没有忘记过救命之恩的,若非如此,这一回容枝枝也不会找他了。
容枝枝:“也好,想想若你拿了银子,到时候被搜出来也是麻烦。我敬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