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炉呢?还不快些给我,我拿回去给嫂嫂!”
齐子赋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是容枝枝叫你来的?”
齐子贤脑子都没过,便开口道:“没有!我要来,嫂嫂还拦了我一句,说你是我兄长,我如此作为不妥,这才是贤妻该有的模样。”
“哪里像哥哥你养着的这个狐狸精,为了一个暖手炉,都要在家里生出事端,害人害己!”
齐子贤其实并不在乎容枝枝和玉曼华,到底谁才是贤妻,他只在乎谁能够帮到自己,他就站在谁那边。
先前他已经有了姜先生,哥哥又立功了,他自是站在哥哥那边,叫容枝枝退让,因为就算得罪了容枝枝,哥哥以后也能帮自己。
可如今兄长惹恼了首辅大人,前程几乎是完了,自己的先生也没了,那自然又是有个太傅做父亲的容枝枝,更值得指望一些。
容太傅如今即便是在家丁忧,可陛下已经说了,保留其职,足见看重。
齐子贤年纪虽然小,但该有的钻营之道,是半分不少。
想着他的眼神,也落到了床头的那个暖手炉上,劈手便去抢。
齐子赋被挑战了作为兄长的威严,哪里还肯让他拿走,当即便伸手去拦:“这个暖手炉我既然已经拿来了,便是曼华的!”
齐子贤最擅长讲对自己行事有利的道理:“兄长,此物乃是嫂嫂私有,你没得嫂嫂的允许便拿走,如此不告而取,谓之窃!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就是玉姨娘的?”
齐子赋黑着脸不快地道:“齐子贤,我不想与你说这些!你立刻滚出去!”
齐子贤:“我偏不!兄长,你自己糊涂,为了一个狐狸精不要前程就罢了,你还要害我的前程?”
“你就是为了我,把这东西还给嫂嫂又是如何了?找夫子的事情还指着她呢,你当真还是我的亲兄长吗?”
这话,便是叫齐子赋犹豫了一瞬。
可这会儿,玉曼华心里也是怨恨齐子贤得紧。
便是可怜兮兮地哭着挑拨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命贱,不配用姐姐的东西。夫君,你便是将东西交给小叔,让他还给世子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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