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法子解释自己这三年都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倒下了!
他忙是看向神医,急急地问道:“神医,我还能治好吗?”
神医瞥他一眼,怼道:“治好做什么?世子先前不是都说了,很愿意一辈子卧床?”
齐子赋神色尴尬,都不敢往容枝枝那边看。
便是心虚地开口道:“这……我以后还要照顾枝枝,自然还是希望自己能好好的。”
神医冷笑:“照顾枝枝?你不欺负她就不错了。”
他也懒得与齐子赋再多说什么,怕自己说多了,反而给容枝枝惹麻烦,便是起了身,他的药童也背起了药箱。
接着看向信阳侯:“侯爷,世子中毒多年,本就难治。如今复发,我也是束手无策!”
容枝枝故作紧张地问道:“这……义父,您当真是没办法了吗?”
神医摇摇头:“没有,药石罔效!”
他说得也是实话,在齐子赋今年第一次发病之前,若是服用了第二支天蚕莲,也还是来得及的。
可这会儿已经发病了,来不及了。
是以神医也明白,枝枝是真的放弃齐子赋了,没想过再叫他好起来。
容枝枝又红了眼眶:“这可如何是好?可有什么办法,能叫世子的身体再撑一段时间?”
神医配合演戏道:“少动手,少生气便可。”
容枝枝:“这,唉……”
信阳侯父子本还有些怀疑,因为齐子赋对容枝枝不好,神医并未尽心,但见容枝枝这样仔细地问,便也放下了这些怀疑。
也是,子赋到底是容枝枝的夫君,她怎么会不盼着子赋好呢?
神医拱手道:“另请高明吧!告辞!”
容枝枝:“我送您出去。”
将神医一路送出了侯府,走出侯府数步,避开了府上的人。
神医这才欣慰地看着容枝枝:“你并不糊涂。”
他先前听说容枝枝回了信阳侯府,还在为他们家盘算,险些没气死。
这回过来,说是帮齐子赋看病,其实是想骂容枝枝一顿的。
好在他先诊了脉,这才没有误会容枝枝。
倒也是了,枝枝的医术外人不清楚,他却知道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若当真是想救齐子赋,哪里会叫自己过来?她自己便处理了。
容枝枝眼底都是寒芒:“这样的血仇,谁能糊涂得起来!我这颗心,如今就是拿开水烫,都是软不下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