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四弟的学业,比我的身体还重要吗?我才是你的夫君!”
齐子贤听到这里,心里就有些不高兴。
可到底是因为与自己打架,兄长才忽然发病,父亲还在气头上,他也是不敢贸然插话。
玉曼华:“是啊,世子夫人,你这样在意小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呢!说来,今日也是小叔过来,为你讨暖手炉……”
容枝枝听到这里,举步走到玉曼华跟前。
吓得玉曼华后退了两步,齐子赋头都正是晕着,便急急地想下床来保护玉曼华:“枝枝,你想做什么?曼华的腹中,可是有我的骨肉!”
却不想自己腿软着,竟是一个趄趔,若不是秋熠扶得快,便已是摔下床来。
而这个当口。
容枝枝一个耳光,已经甩到了玉曼华的脸上。
“啪!”的一声。
打得玉曼华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作为公主,她是第一次被人掌掴。
容枝枝盯着她,寒声道:“我知道你素来下贱,也没半分家教,才会无名无份的怀孕,无婚无嫁便住在侯府。”
“可你自己上不得台面,也莫要污了侯府的名声,你方才那句疯话,若是传出去了,毁的不止是我,还有这个侯府。”
“料想也只有你这样的贱妇,才会有这般下作的想法,常言道长嫂如母,我与小叔的关系便似如此。”
“心脏的人,果真是看什么都脏。我的话,你若还有听不懂的地方,我倒也是乐意再给你一巴掌醒醒神!”
玉曼华被打得脸一片红肿,又被讽刺的面色青紫,便是转身扑到齐子赋的怀里哭了起来:“赋郎……”
齐子贤厌恶地道:“哭哭哭,一天天就知道哭,兄长还活着呢,你便同嚎丧一样!”
玉曼华果然是个贱人,那句话分明就是想坏自己的名声和前程!
玉曼华一噎,这下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信阳侯听了容枝枝的话,也是嫌恶地看了玉曼华一眼,盯着齐子赋:“管好这个女人的嘴,有的话不是能乱说的!”
齐子赋:“是!”
他也知道玉曼华那句话说得糊涂,可枝枝竟然为了这点小事就动手,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不快地道:“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