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尽了再将我赶出门。”
朝夕听完心里一堵。
容枝枝嘲讽地道:“不然你当我为什么要与他们演戏,做出事事会为他们盘算的模样?”
“除了算计,更是掣肘他们,叫他们想对我怎么样,都掂量几分,如此我在侯府行事,也更轻松些。”
朝夕瞧着自家姑娘淡然的神情,到底没再多说什么了。
只希望姑娘已经如此机关算尽,老太太在天上,可万万是要保佑姑娘,成功报仇才是。
……
姜老先生如容枝枝意料中一般好说话,都没犹豫便答应了容枝枝的要求。
容枝枝忙是谢过:“此事劳烦您了。”
姜老先生摆摆手,道:“无妨,不过就是叫我的老友配合演出戏罢了,何值一提?想想你总算是同意老夫不必再教齐子贤,对老夫才是大恩大德。”
说着这话,姜老先生的面上,痛苦极了。
容枝枝脸上带了几分歉意:“先前叫您教他,是我糊涂了,害您不快了这样久。”
姜老先生摇摇头:“他这样难教,人品又这样差,也不是你能预料的!你自己受得委屈也不少,日后好生保重。”
容枝枝:“多谢姜老先生关心。”
全天下都知道自己受了委屈,偏生的只有在齐家人的嘴里,自己是个有福气的、嫁进他们家是走了大运。
容枝枝离开了姜家,马车便往侯府而回。
只是车马到了半路上。
却是骤然停住了。
朝夕推开车门,便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了?”
接着便见着一名二十五岁的妇人,站在路边,笑盈盈地瞧着这边,一副温和良善的模样。
那妇人问道:“车上可是信阳侯府的世子夫人?”
容枝枝听着对方温和的声音,多了一分好感,便也起身露了面:“夫人何事?”
那名妇人道:“妾身乃是吏部郎中申鹤的姐姐,仰慕夫人已久,今日刚好见着侯府的马车,便斗胆拦下,想请夫人赏脸,与我去喝一盏茶。”
容枝枝只沉吟了片刻,便道:“那便请夫人带路吧。”
想见自己的,并不是申鹤的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