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这把年纪了,孩子也这么大了,还在乎着侯爷是不是爱她这个问题,早已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啊。
覃氏攥紧了帕子:“你说得是!”
只是说着这话,她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掉,仿佛被负心之人狠狠辜负,又伤感了好一会儿,也骂了薛氏好一会儿才作罢。
李婆子见她终于冷静了,才建议道:“实在不行,不如就与侯爷说,您也没想到冬凌还活着,今日只是因为镯子的事情冲动了,一时间在兰苑说错了话,才说叫冬凌回来。”
“四公子不听您的话,还敢不听侯爷的?叫侯爷出面将冬凌处置了便是了,终归是哥儿的前程要紧!”
覃氏忙是摇头:“不行!侯爷已经对我意见这样大了,若还听见我不过是为了个镯子就险些害了孩子,怕更是念着薛氏那个贱人,一怒之下真的休了我也说不定。且如此做,贤哥儿也会记恨我这个母亲。”
李婆子也住了口,如此也是。
覃氏接着道:“其实说来,当初老身也不是没想过,容枝枝说不能叫冬凌跟着贤哥儿,是不是想得太严重了!”
“我的贤哥儿是那样出色的儿郎,区区一个奴才,怎么可能将他带坏,又怎么可能影响他的前程?”
“待贤哥儿带着人回来了,先试着能不能将冬凌诓出来打杀了嫁祸给容枝枝,若是不能,盯着他几分就是了,只要我们看得严,冬凌又能带着贤哥儿做什么呢?”
李婆子想了想,开口道:“倒也只能如此了!”
……
兰苑。
朝夕道:“姑娘,夫人将侯爷叫过去,没一会儿侯爷便气冲冲地走了,想来也是在侯爷跟前没落着好。”
容枝枝如今对这一切,自是半分都不会意外。
她吩咐了一句:“尽快寻个机会,叫春生提醒私下冬凌小心着些,就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人想对冬凌不利。”
“冬凌虽不学好,却是格外机灵,许多事情他心内都有数,他自个儿仔细些,又有齐子贤护着,便不会轻易遭覃氏的毒手。”
朝夕忙是道:“是!姑娘您是想借着冬凌,养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