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君跟前,姣姣也会挨骂。
便是怒道:“容枝枝,有你这样同自己的母亲说话的吗?”
容枝枝轻笑:“夫人真是健忘,我们不是早就断绝母女关系了?”
“夫人自己也说了,日后再也不会管我,不会多说我一句。”
“今个儿这是怎么了?又摆出母亲的谱了?”
王氏指着容枝枝的鼻子道:“当日不过是一句气话,你便当真便不孝至此,连你的亲生母亲也不认不成?”
容枝枝想笑,这人该履行些母亲的责任的时候,不曾将自己当作母亲。想找自己麻烦了,倒是知道拿母亲的身份压人了。
她不咸不淡地道:“夫人,你我之间,本就从未有过母女之情。说这些没意思的话做什么?你与其过来摆谱,不如回去好好关心关心妹妹。”
王氏听完,气得指着容枝枝的鼻子:“好好好!我算是明白了,你这就是因着做了县主,觉得自己不同往日了!”
“我看等你妹妹与相爷的婚事定了,你还能得意什么,还敢不敢在我与你妹妹跟前猖狂!”
话说完,王氏气哼哼地要走。
见着玉嬷嬷还真的叫人将偏房里,容姣姣的衣服都取出来,想叫王氏一并带走。
王氏厌恶地道:“这些衣衫放在倚梅苑,沾了不少晦气,我的姣姣才不会再穿,我自会给姣姣置办新的衣裳,这些都烧了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见她走远了。
朝夕才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容姣姣穿过的衣服才晦气呢,放在这里才是坏我家姑娘的气运,烧了就烧了,呸!”
玉嬷嬷看她一眼:“如今是在容府,当谨言慎行。”
朝夕撇撇嘴,不说话了。
玉嬷嬷一回身,却看容枝枝望着窗外,看着那面院墙,眼神似要看到屋檐外头去,看到容府之外的广袤天地,玉嬷嬷一时间有些心慌。
也是这个时候,容枝枝叫人关上了门。
问了一句:“玉嬷嬷,你说,等查出与覃氏一起害祖母的帮凶,我搬出去,另立门户如何?”
玉嬷嬷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她忙是道:“姑娘,如此万万不可啊!如今您在家中,虽然诸事不顺,夫人和公子、姑娘多有为难,可到底还有主君的庇护。”
“若是出去另立门户,那些流言蜚语且不说,更难的是……您这样的容貌,落到外头,家里又没有郎君,难免是要惹出祸事的。”
姑娘如今虽然已经是县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