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从前也是有过无忧无惧的时光,如今却像是缩在壳中的蜗牛,只想着如何保护自己,如何不再被人所伤。
瞧着朝夕的眼神,容枝枝笑道:“好了,你也不必这样瞧着我!我这不就是仔细想一会儿,也没说就要拒绝。”
“毕竟我只是可能喜欢他,又不是一定会。”
“再说了,他人品贵重,想来我便是喜欢上他,他也不会叫我输的太难看。”
她帮过沈砚书一次,对方便如此回报她,人品比齐子赋好了太多,至少她应当是不会被他狼心狗肺地对待。
便是没有男女之情,其他地方也不会亏待了她去不是?
朝夕连连点头:“对!奴婢也是这样觉得!更重要的是,若是您嫁给相爷,看三姑娘还得意什么!”
“你瞧瞧她一天到晚,以相府女主人的身份自居,恨不得骑到您的头上作威作福。”
“奴婢回回看到她轻狂的嘴脸,都很是来气!奴婢若是您,便立刻答应了相爷的求婚,叫三姑娘没脸见人!”
容枝枝素来知道朝夕是个性情中人,这会儿听着她的话,也是忍不住笑起来:“你啊!”
她当然也知道,直接答应了,能叫自己在容姣姣面前,扬眉吐气。
可婚姻是大事,既有机会自己决断,自然要思量再思量,仔细地权衡利弊得失,是不能拿来只争一口气的。
马车回到了太傅府。
容姣姣早就在府中等着了,见着了容枝枝,便嗤笑道:“姐姐,听说你出去见申鹤的姐姐申雅了?”
容枝枝绕开她,往自己的院子去:“与你无关。”
容姣姣冷笑:“怎么就与我无关了?你该不会是想借着申雅,在相爷面前说我的坏话,好毁了我的亲事吧?”
容枝枝:“你倒也不必将你想得太重要。”
容姣姣最烦的就是容枝枝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总是将自己反衬得如同跳梁小丑。
她拦在容枝枝的跟前,语气尖锐地道:
“容枝枝,你少给我假清高!我告诉你,你最好是不要起害我的心思,便是相爷不娶我,也轮不到你这个没人要的破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