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不少人责怪的眼神,都往李夫人的身上看。
不是!没定亲你糊弄我们干什么?
我们方才不是白白巴结了半晌?!你知道我们方才将容姣姣从头夸到尾,废了我们多少心神吗?
几乎就绞尽脑汁了!
李夫人也是懵住了,按理说,王氏不会丧心病狂到编造这种事情才是!
见着众人责怪的眼神,她试图解释:“不……不是!我……姣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容姣姣难以置信地看向沈砚书:“相爷,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般人!你看见我生气了说要悔婚,不肯哄我就罢了,还说自己没提亲过?”
众人听完这话,看着容姣姣笃定的模样,一时间也开始奇怪了。
狐疑的眼神两边看。
乘风没忍住,怒怼道:“荒谬!我们家相爷提亲的人,一直都是南阳县主,同你有什么干系?你怎就自得上了,都要解除从没有过的婚约了?”
众人:“???”
不是!
天爷啊!这……乘风不是在开玩笑吧,相爷这么多年不肯娶亲,这一求亲,便求了容枝枝这样一个二嫁妇?
有的闺秀甚至在懊恼,莫非自己不得相爷青眼,是因为自己是头婚?相爷觉得有过一段婚姻的女子更成熟?
容姣姣脸都白了,看了看沈砚书冰冷的容色,又看了看坐在边上好整以暇的容枝枝,难以置信地道:“不……不可能!”
乘风竟还学着她的模样,怪声怪气地跟了一声:“不……不可能!”
“噗……”不知是谁家的闺秀,没忍住笑出了声,接着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众人的眼神,往她身上瞧。
容姣姣本就觉得天都塌了,还见着乘风学她,好险没气出一口血来,捂着自己的胸口,艰难地喘气。
眼神还巴巴地去看沈砚书,希望对方能说出反驳的话。
却不想,沈砚书没开口。
倒是乘风接着讥讽道:“自古以来,头一回见着庚帖都没换,便将定亲的事情宣扬得人尽皆知的,好似生怕自己赖不上我家相爷似的。”
便说容太傅弄错了此事,怪不得容姣姣,可哪个要脸面的姑娘,会庚帖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