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她故意说得十分大声,便是生怕容枝枝没有听到她的话。
容枝枝确是听到了,但根本懒得理会她的狗叫声,毕竟她也不打算丢根骨头叫齐语嫣闭嘴。
眼看容枝枝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齐子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行,我得去一趟相府!好好同相爷说说。”
“她这样烈的性子,最后若是落到一个与人为妾的下场,怕是会想不开!”
而且,他不能接受她与其他男人在一起。
他当初以为的和离,不过只是他们短暂的分开,等自己东山再起了,还能再重新娶她回来。
他从来没有想过,她还有嫁给别人,为别人执掌中馈、生儿育女的可能!
只要往那边想,他都觉得自己心里难受得很,似针扎一般,而且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好似被人戴了绿帽。
齐语嫣听了齐子赋的话,却是吓了一跳:“哥哥,你莫不是疯了?你要去找沈相?万一沈相生气了,那可怎么办?”
齐子赋哪里不担心沈砚书生气?
但他最终还是咬牙道:“我到底与枝枝夫妻一场,先前便是我对不住她,如今我不能看着她怀着不该有的期待跳火坑,为了她,便是被沈相责罚,我也认了!”
齐语嫣:“你真是糊涂!你这样一心一意为她着想,可是她半点不领情,我当真是不知道你图什么!”
齐子赋:“图良心过得去罢了。”
……
容枝枝去见了容太傅,说自己劝过了,云家不答应。
她没有说出齐子赋和容姣姣交代自己说的那些话,因为他们可以交代,自己却不能去真说。
自己说了,父亲只会反过来骂自己不懂事,连什么该说都不清楚。
她便索性都没有提,让父亲蒙在鼓里。
容太傅知道失败了,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也没多做责怪,叫她回去了。
回到倚梅苑。
齐家兄妹二人在容枝枝进府后,又在门口说的那些话,都被朝雾学给了容枝枝听。
容枝枝素来沉稳,此刻都不觉微微抽搐了一下面皮,还图良心过得去?齐子赋是不是快被他自己感动坏了?
朝夕都差点听吐了:“原来拼命往自己脸上贴金,非要做些讨人嫌的事情,便是有良心了?齐家人的良心,还真是特别!”
只是她心念一转,又说了一句:“不过他知晓将齐家的族老都叫回去,没继续在内狱诬陷姑娘,倒也算是做了一件人事。”
齐子赋偶尔能像一回人,都令朝夕感到震惊。
容枝枝却是轻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