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沈砚书选自己,从来便与容姣姣没有半分关系,根本就没有自己抢走对方婚事这一说。
这些屁话,她听得耳朵都快生出茧子了,想必王氏多说几句,王氏自己都相信了,真的以为是自己抢了容姣姣的婚事。
她只理了理自己的裙摆,站直了,淡淡地看向容太傅:“父亲,姣姣是过敏的症状,此事与我无关。”
上次珊瑚上的补药,也不过就是叫容姣姣过分受补,并不会有半点过敏的症状。
王氏生气地道:“与你无关?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做的?”
容枝枝觑了她们一眼,淡声道:“我实则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做的。”
王氏:“你的意思,难道你是妹妹故意把自己弄得过敏了,特意来陷害你不成?”
容枝枝:“我没这么说,但您既然这样讲,倒也不是完全没这个可能。”
容太傅眉心一皱,开始犹豫起来。
因为他这会儿冷静下来之后,倒也觉得枝枝没理由这么做,一来枝枝素来对家里人,都没这么狠毒。
二来,她们姐妹虽然关系不好,可也都是些口角之争,应当犯不上要姣姣死的程度。
这会儿容世泽也闻讯而来,他怒发冲冠。
进门就不由分说地推了容枝枝一把:“你怎么这么恶毒?姣姣可是你的亲妹妹,你也下得了手!”
亏得容枝枝早有防备,错开了一步。
叫容世泽推了一个空。
容枝枝看了一眼容太傅,淡声道:“父亲,我有时候实则有些奇怪,我们府上倒也算得上是高门。”
“怎么一家子,不是动不动就口出秽言,便是一言不合,世泽这个做弟弟的,还能推搡姐姐。”
“我们容家,当真还是这京城上得了台面的人家吗?”
容太傅听完她这番话,也是觉得面上无光。
没好气地看了王氏一眼:“母亲去世之后,这个家被你管成什么样子了!你看看世泽这个混账模样!”
便是容枝枝真的做错了,也该是做父母的管教,他一个做弟弟的,上去动手像什么话?
王氏冷不防地挨骂,心里恼火得很。
容世泽梗着脖子道:“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