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与相爷来都来了,不如一同过去走走,赏赏花?”
容枝枝问了沈砚书一句:“相爷今日忙不忙?”
乘风心道,从我家相爷打算追妻,近日里真正忙的那个人,是宫里的陛下。
对方都不晓得抱怨了几回了。
沈砚书一声轻咳,淡声道:“若县主有兴趣,本相可以相陪。”
容枝枝觉得他这意思,是不是有些勉强?
于是道:“如果相爷忙,不如还是算了……”
沈砚书:“不忙,走吧。”
说完这四个字,生怕容枝枝拒绝一般,便往梅林那边走了。
容枝枝:“……”
难怪众人都说相爷这个人难以揣度,她自诩聪明,却是连人家到底想不想逛梅林都品不出来。
他腿长,走了几步,大抵也意识到容枝枝没跟上。
便缓下了步子等她。
容枝枝跟上之后,瞧着他凤眸有笑,好似心情还不错,她也放松许多,意识到自己与他相处了几回之后,倒是没有最初那样怕他了。
沈砚书试图与心上人闲聊两句。
但他绝望又意外地发现一件事:只要他愿意,平日里与谁,他都能侃侃而谈,可容枝枝在一处,心里又焦躁又局促。
好似什么话题都想与她说,但什么话题都不敢说。
担心不合时宜,担心她不感兴趣,担心她觉得他这人无聊……
最后,他竟是绞尽脑汁一般,挤出了一句:“今日的天,真冷。”
乘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心道,相爷您说这种话,还不如干脆别说呢,他是真的服了!
容枝枝顿了一下,问道:“那相爷可要先回去?”
沈砚书:“……那倒也不必。”
他心里也是有些懊恼,怎么就说到天冷了呢?或许他应当说今日真暖和?
倒是乘风笑着帮忙破局:“县主与我们相爷极少见面,可有什么好奇的事儿,想问问我们相爷?”
指望相爷这个没用的模样,这天是很难聊了。
他也是服了,以前也不知道相爷与心上人相处,能是这样的“一等废物”啊。
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