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季节适合送什么礼物之说。”
“只要是真心挑选的礼物,在任何时候送出去,都是合时宜的。”
容枝枝听到这里,才算是放了心,脸上也浮现出笑意:“相爷的话如醍醐灌顶,叫我茅塞顿开,容枝枝受教了!”
如此,那把扇子,便能挑个合适的时机送给他了。
恰在这个时候,雪花毫无预兆地落下。
容枝枝面皮微僵,道了一句:“难怪相爷说今日冷呢!”
沈砚书:“……”
那会儿倒也并不是真的觉得冷。
近日里总是下雪,乘风和朝夕都是随身带着伞的,两人便立刻打伞过来。
只是到底举到主子头上,需要几步路。
眼见一片雪花就要落到沈砚书头顶,容枝枝想到他身体弱,这样的大冷天,若是淋了雪,少不得要生病。
便立刻踮起脚,用手接住了那片雪花。
只是如此,两个人便靠得极近,呼吸可闻,沈砚书的凤眸带着几分愕然瞧着她。
彼此温热的气息莫名绕在一处,叫两人皆是面上一红。
容枝枝忙是收回手,将雪花给他看:“只是怕相爷淋了雪,染上风寒罢了。”
她运气好一些,刚好在一棵梅树繁茂的枝桠下,倒暂且没雪往她头上落。
朝夕和乘风的伞,都打了过来。
沈砚书轻咳一声,忍着心里的窃喜,红着俊脸道:“多谢县主关心。”
他只觉得自己心跳如鼓,好似要离开自己的胸腔,与他一分为二一般。
容枝枝忙是扬了手里的雪,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既然下雪了,我出来也许久了,便先回去了。”
沈砚书:“本相送县主。”
容枝枝心里乱,便也没有拒绝,先后上了各自的马车之后,她还觉得心慌气燥的厉害。
便是闭目了,都能瞧着他那张俊美无俦,堪比谪仙人的脸,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与自己离得极近。
朝夕都忍不住笑话道:“姑娘,奴婢跟了您这许多年,倒是第一回见着您这般脸红模样!”
听她打趣,容枝枝的面上更是挂不住。
拿起马车内的一块糕点,忙是堵住了朝夕的嘴:“可快住口!”
朝夕的嘴是被堵住了,但是眼睛里的揶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