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红唇上扬，笑容绝美，又带着点看破一切的悲凉。
加上她出身不好，但凡是个正常男人看到都会新起保护欲，魏浩当然不例外，早就馋她身子馋的紧了，忍不住回想起那天在御书房，她只留一件兜兜，要给他的样子。
“不如以后跟了朕？朕不跟你开玩笑。”
马四娘掠过额前碎发，走向床边。
“你是天子，我什么身份，跟了你，岂不是让你背后被戳脊梁骨？而且，我也不喜欢后宫的生活。过来吧，伺候你一夜，免得你哈喇子一直流，就算报答你资助复楚会的恩情。”
魏浩愣了，马四娘看起来出身低微，却总能勾起他的挑战心理和兴趣。
“真是的，朕过来就是为那种事？”
马四娘坐在床边，嗤笑。
“男人除了那件事，还能有什么事？
就像复楚会，嘴巴讲起来仁义道德，为国为民，最后还不是干起和匈奴一样的勾当。
老娘也算看破了，不想再插手那档子烂事，就想守着这片小地，一辈子孤独终老。”
魏浩嘴角一抽，沉默。
马四娘成熟得令他心疼。
“我刚洗完澡，过来吧，香喷喷的。放心，即便我混迹青楼，却从不卖身，没被乱七八糟的男人碰过手指头，干净的很。”
说话间，解开纽扣，露出锁骨，以及兜兜。
那张绝美的脸庞，分外平静，似乎陪魏浩睡觉，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一刻，魏浩先前的火热，荡然无存。
如此拥有马四娘，没有意义。
看他平静落座，马四娘一愣，脱兜兜的手停下。
“坐在那边干嘛，老娘不美？”
魏浩摇头，“太没劲了。朕就是忽然间想起你，才出宫过来和你聊聊。”
“聊聊？”她古怪打量魏浩，带着些调侃，“看陛下也不是那种会闲聊的人。”
“那像哪种人？”
“无利不起早呗。”
魏浩汗颜，老子什么时候那么样了？
转移话题。
“既然你不想再插手大楚复楚会乱七八糟的事，在这孤苦无依，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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