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记得买包蜜饯。”
“嗯。”
巩越走后,安今无聊,再加上喝了药本就有些困乏,没过多久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安今就感觉到冰冷的手指抚在了她的脸上,带着厚茧的指尖从她的眼角划到唇瓣,细细的摩挲着什么,无端让人毛骨悚然。
安今眼皮很重,脑子也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还以为是巩越回来了。
可慢慢的她感觉到不对了。
这人的手慢慢下滑,从下巴到脖颈,带着轻佻的玩弄,竟想挑开她胸前的衣襟。
不对,很不对,越哥从来不会那么对她。
是有人闯入了她和越哥的房间。
安今额前挂满了汗珠,心乱如麻,猛地睁开了双眼。
她看到了半张鬼面和半张俊美无俦的脸,仅在咫尺,马上就贴在了她脸上。
安今的心脏险些跳出胸腔,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退,可是背后就是墙面,让她无处可逃。
她唇色尽失,嘴唇翕动着想要呼救,“你是谁?”
坐在床头的人貌似也没想过美人会醒的那么快。
男人带着半张青面獠牙的鬼面,手里漫不经心的转着玉箫,那双阴鸷如鹰隼的眸子微微眯起,冰凉黏稠的视线落在少女绝美脆弱的面上,忽的笑了。
“果真是个美人,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欺我啊。”
安今心里慌乱不已,听这话这人应是为巩越来的,可他为何要来找她。
她的声音颤抖着,“你是来找越哥的吗?他不在。”
男人眼里闪过一抹异色,笑得愈发恶劣,“叫的好生亲热,你知道巩越是谁吗,你就敢和他在一起?”
“你恐怕还不知道巩越的身份吧,他不仅是第一剑客,也是风雨楼赫赫有名的第一杀手,不让你以为他第一剑客的名头哪里来的?”
还不是没有他完不成的任务,无人能敌。
他眉头轻挑,拿着玉箫抬起少女尖细的下巴,啧啧出声,“巩越是怎么哄骗你这样的娇小姐不顾廉耻的同他私奔的?可怜见的,这才几天就被他折腾了这副样子。”
“不过他眼光还是不错的,朝廷官员的千金玩起来自然和青楼楚妓是不同,就算玩腻了还能卖了赚笔丰厚的银子,拐了你,不管怎样都不亏。”
安今面上毫无血色,整个人摇摇欲坠。
风雨楼是什么,她全然不知,恍惚发觉她对巩越的认知少得可怜。
沉寂已久的系统突然出声,电子音里带着急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