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是再给我下马威。”
可是越说越委屈呢,多少年前的委屈都恨不得拿出来哭一哭了:“我刚嫁进来那天,第二天天不亮就起来了,喂鸡喂猪扫院子做饭,洗你们全家人的衣服,她可好,黑白电视放她屋里,戏匣子放她屋里,啥好东西都在她屋里!”
“她也不知道早点起来帮我忙乎忙乎,干点活啥的!”
“不就是因为我生不出儿子,所以就可着我欺负吧!”
萧文生被吵的耳朵生疼,心里烦乱的像长草了一样。
“你嫁进来的时候,谁让你干活了?我娘让你多歇歇,是你抢着要干的。”
“电视收音机就更没处说理了,那是人水生自己干活赚的工资钱,水生是教授,高级职工,和咱们能一样吗?”
“他花自己的钱给姜枣置办,你从哪儿挑的理呢?”
自从生了想娣,她的脾气越发古怪,不管说什么都觉得是别人想害她,不管什么事情都能联想到别人想害她,看不惯她。
萧文生和姜枣接触的不多,也能看出来姜枣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同志。
这话是万万不敢说的,说了霍小曼能把房顶掀开。
霍小曼冷笑,狠狠冷笑,斜眼睛瞪着萧文生:“是啊,我不管做什么,付出什么都是我自找的,是我贱行了吧!”
“我的懂事,我的好,都是我活该!行了吧!”
“我看你也心里只有你家里人,我在你心里什么都算不上。”
萧文生真的太烦了,和霍小曼在一个屋檐底下呼吸都是一种折磨,他给想娣穿上棉袄,抱她去谷秀芳房间里待着。
谁知刚进门,就看到萧蔷捂着脸坐在沙发上哭。
“这……这又是怎么了?”
萧蔷看到萧文生好像看到主心骨,扯着嗓子喊:“昨天我二哥办婚礼,我没帮姜枣干活,今早娘就教训我,我反驳几句她就打我。”
谷秀芳在旁边更气了,捂着胸口:“你那是反驳几句吗?你那是出言不逊!”
萧蔷可不服气:“我说的有错吗?姜枣就是个狐媚子,是个大懒猪,她什么身份啊,让我二哥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