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百会又问道:
“你们俩怎么了?我能给你们说什么话?你们是人民警察——谁敢怎么着你们那?”黄百会不解地冲大金刀和胖大海说道。
大金刀抢先回道:“姑姑!我们俩冤那!是我们那王叔一大早打电话让我们来的——”
“就是您那个陶莲花香炉的事儿,王叔非让我们一大早来问赵仁琦拿了没有!”
大金刀的话说到一半儿,胖大海就抢着说了后一半儿,把大金刀憋得直翻白眼儿。
“什么?问赵仁琦拿了没有?谁让你们这么问的?你们这不是把他当贼吗?”黄百会的笑容一下就凝固了。
这次胖大海没敢接话,大金刀一脸苦相地说道:“是王叔让我们问的!没想到——”
“好个王丼!又是他——他还没完了!我大哥昨天还好心救他!”刘生地的牛眼一瞪,截住大金刀的话道。
“今天大哥要是醒不过来,我们去找王丼弄死他!”狼毒狠狠地说道。
“阿弥陀佛!是该超度超度他了!”密陀僧的笑脸也凝固了。
赵青皮老人险些从座位上站起来,一张老脸给气得通红!
所有人都义愤填膺——这王丼太没道义了!昨晚刚放他一马,不但不领情,还今天一大早就开始报复!
除了愤怒以外,刘生地的心里还另有一番疑问:
怎么又是这个女人?昨天都跟快一大天了!这今天又来了——还给大哥治病!还变成了省医?
真是没完没了!昨天不刚弄一出吗?今天又掺乎上了!
大哥这是怎么了?赶照日镇大会昨天是第二十九次,本以为过了昨天,一切都会好起来,没想到越来越糟糕!
大家的情绪把大金刀和胖大海吓得直往后退,一副不行就溜的样子。
刘生地站起来身子一横把二人给挡住住道:
“想跑?没门儿!老老实实待着!”
黄百会替表哥着急,心道:“都怪我!昨天回去跟他说香炉的事儿干吗?”
事已至此,怪表哥王丼也于事无补,黄百会只有自己扛:
“你们大家别激动——我表哥他是误会了!赵仁琦的病我会负责——我现在来就是给他治病的!”
“治病?她能治好?她怎么知道赵仁琦病了?那木贼怎么办?”所有人一脸的疑问,眼睛都瞅向芍药。
芍药不知道黄百会是东山省中医学院的高材生,会治病——现在还是不请自来,她昨天还说她是饭店服务员呢;而木贼是他们专门请来的,已经在给看了,马上就要去拿药。
这怎么办?
因此,芍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