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显然,这纸条不可能是黄百会今天早上来后写的——那么多人在场,她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写;一定是她来之前已经写好偷偷放下的!
一瞬间,他仿佛忘记了黄百会这一天多给他带来的所有不快和烦恼;他仿佛觉得亏欠了黄百会很多很多,辜负了她的诸多美意;他甚至想认可黄百会找他的目的……
他甚至一激动,想马上拿起手机打给黄百会——问问他对刚才那页纸里的疑问;或者探讨一下也好。
生病太难受,太痛苦了——还什么事也做不了;赵仁琦多么想自己的病马上好啊——他还有那么多事要做:
他有母亲需要照顾;他和老棋圣鲜于琪马上有一场豪赌,他需要钱,他要赢那笔钱;他有刘生地、王发根等一帮兄弟,那些人还等着他带头儿,拓展象棋事业……
小小的一只手机,赵仁琦此时拿在手里,却像拿着一块巨大的重物,觉得无比沉重——想拿不动,又大得想抓不住。
心在纠结,手在颤抖——始终拿不准是打还是不打,赵仁琦在做一项痛苦的抉择……
“不行!无论怎样——黄百会都属于王中贵、王丼他们王家一派的人,仇人之间怎么可以共事?怎么会有结果?
关键——黄百会还是女人!突然而来的女人!三十年来,女人给我带来的灾难还不够吗?
赵家再也经不起灾难了!”
越想越恐怖,越想越气!
赵仁琦终于无力地放下手机,把那张纸条儿揉成一团,狠狠扔到狼毒拿出来放在床边当垃圾篓的鞋盒里!
“还是少惹麻烦,自力更生吧!”
赵仁琦咬了咬牙,找到纸和笔开始研究那页纸的内容……
突然感到身上有点儿一阵、一阵冷,发疟疾的感觉,口还有点儿干;赵仁琦起身找到暖水壶,喝了一杯热水,又继续研究那页纸。
刚坐下没两分钟,赵仁琦忽然觉得身上又开始微微出虚汗,还感觉有点儿冷,头也不舒服——还有点儿不敢往下躺的感觉。
“该怎么理解呢?身上的症状,像中风,像伤寒,像眩晕——现在又有点儿像疟疾!”
身上又有了病理反应,赵仁琦很着急,觉得自己的思路又绕回了刚才在厕所时的思路,还是一团乱麻,理不清思绪。
毕竟,他没有什么中医基础——虽然他平时也能对付一些小病小灾,但那都是生活上的经历、经验所得,有的是民间常用的土方、偏方、验方,不专业更不系统。
“诶!”赵仁琦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我何不用象棋的思维来理清这页纸的思路?”
一念至此,赵仁琦的思维开始活跃起来。
象棋是他的强项,浸淫几十年,他不知看过多少棋谱棋书,不知会过多少高手强人——他对象棋的思维何其熟悉和精通啊!
这也是一笔财富!
触类可以旁通;虽然中医和象棋归不到一类,但学习的方法和道理总归都是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