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文兄,第一幅画就能画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第一次学的时候,先生问我为何在纸上画符?是不是家里有鬼要驱……”
文若跟徐朗对视一眼,皆是笑出了声,几人愉快的洗干净手,等小晴撤去笔墨纸砚,又重新坐了下来。
看着小晴离去的背影,徐郎若有所思后,转头向着凌晨问道:“凌兄是北海府人吗?可曾拜贴举孝廉?”
凌晨眼睛盯着文若腰间的玉佩,敷衍的答道:“没有,我是商人之子,门第寒微,更何况我也没这想法。”
“呃……不知凌兄平日里何以为生?”
“抢小……酱菜,酱菜买卖,不过因为入不敷出,已经倒闭了。哎对了,你俩是干嘛的?”
文若笑着说道:“在下侥幸去年府中得过,添为官备,徐兄贪耍惫懒,未曾得过,不过以他的才华,只要稍微认真一下,也只是时间问题。”
官备?预备公务员吗?
“文兄以后是在咱们北海府做官,还是去京城拜贴?”
谈及此处,文若原本轻松的脸色不在,眉宇间浮现一丝愁容。
“如今时局混乱,烽火连绵。在下原本是要参加今年京中选拔的,想着凭一股气劲过了,再努力一把省令选拔。奈何兵祸危及乡里,放心不下家人,加之路途不平,便耽搁了,也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讨论到这种影响所有人生活的事,三个人都沉默下来,各有各的心思。
文若思考的是自己的前途和家里人的安全;徐朗思考的是如何在外面过夜;凌晨思考的是怎么把文若腰间的玉佩骗过来给自己复制。
最终,还是凌晨打破沉默,拍着文若的肩膀轻松的说道:“不必纠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文兄不如先在家中好好温书准备,等退了乱兵,再去京城照样不迟。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我相信你以后一定能做大官!”
“哈哈哈哈~那就借凌兄吉言了!如今这时辰也不早了,我二人先行告退,改日再来向凌兄请教,这是5两银子,凌兄别嫌弃。”
“哎——这是做什么?咱们君子之交,岂能用黄白之物衡量,快快收回去,否则从明天起我就闭门谢客了!”
见凌晨脸色愠怒,不似客套。文若也不好再硬给,只当他是高风亮节,心中更加高看几分。
谁知下一秒,凌晨就搓着手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文兄腰间所佩之物倒是看着新奇有趣,不知道我能不能看一眼?”
文若看着不停的眨巴眼睛的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