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科举更难。
因科举还会受到当年参加的学子总体水平,和出题的影响。
甲一则不然,甲一有固定的晋升要求,达不到就是达不到。
“晋升的方式呢?”施元夕问。
她这话问出口,惹得不少人往她身上看。
包括懒洋洋靠在了椅背上的路星奕。
路星奕勾了勾唇,入院就被划分在了最差,她倒是想得挺多。
“你应当知道,咱们甲等院的规矩,是每三个月一次大考吧。”
施元夕点点头。
“晋升考试就在大考之后,与大考间隔七日,所有等级的大考前十名,可以直接参与晋升考试。”
从前的规则还复杂些,需要入学至少一年,才能参与晋升考试,如今倒是取消了这一条例。
“不过……”王恒之委婉道:“大考难度本就高,对于普通学子而言,能保住当前的评分,留在甲等院中,已是实属不易了。”
晋升考试什么的,对新学子而言,几乎是不需要考虑的东西。
也不是,不止新学子。
像路星奕这样的,入国子监都两年了,今年是第三年,不照样被发放到甲五最差的一个讲堂来。
和他同期入国子监的周淮扬,今年都已经晋升至甲三了。
就他还在跟新学子坐在一起听讲。
国子监的学业难度是极高的,哪怕没有被降到乙院,大考成绩差,便只能停滞不前。
修不满甲三,结业都成问题,就更别说其他的了。
施元夕眼眸微动。
她要走的路很难,这个难不只是学业上的难度,更是其他多重的倾轧。
若无人帮助,便是入了这国子监,只怕也是晋升艰难。
入学考试后,她已经有了把握,学业上的所有问题,都不会对她造成困难。
问题在于她该如何往上晋升。
该怎么在世俗、偏见还有毫无人脉的情况下,打开局面。
她心底其实已经有了成算。
但在接触对方前,她必须得要先证明自己。
她需要名声,不是一个贤惠、懂事、端方有礼的女子声名,而是一个有能耐,有才学的学子之名。
眼下最好的一个机会,便是大考和晋升考试。
施元夕轻叩桌面,那么,在向对方投诚前,她需得要做的,就是凭借她自己的才学,考入甲四级。
入学三月,以女子身份考入甲四,再加上她手里的筹码,应当足够让对方动心了。
施元夕回京这么久,都在筹备国子监的考试,而国子监的考试其实更偏向于现代文科。
拜她在大梁的经历所赐,她在现代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学习。
她像一块海绵一样,疯狂地吸收着大量的知识。
而这些知识,才是她目前手里最大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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