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陛下虽然疼你,但这到底是臣子家事,此事陛下断不会插手。况且,若真将我爹逼急了,万一他当真把我送给荣亲王,那我可真是连哭的地方都寻不着。”
惠和郡主秀眉紧蹙,面露担忧之色,“那可如何是好?荣亲王叔那脾气,当真是谁的面子都不卖。我昨日去见他,他竟直接让门房传话与我,说没空!表哥也未必能将他请过来。”
昨日苏婉清又给惠和郡主写了两封信,其中一封就是给她表哥,想让他将荣亲王请来。
苏婉清目光黯淡,缓缓道:“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午后,惠和郡主倚着窗户,都快望眼欲穿了。
忽然,她眼睛一亮,欢喜地叫道:“来了!来了!”
苏婉清也快步走到窗户边。
只见一辆熟悉的马车停下,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着官服走下马车,进了醉香楼。
此人正是惠和郡主的表哥,大理寺少卿魏延辉。
见他只是一人前来,苏婉清的眼神瞬间失落下来。
惠和郡主见状,连忙安慰道:“别灰心呀,说不定荣王叔一会儿就来了。”
很快,魏延辉的身影出现在包厢内。他还未坐下,便先满脸歉意地跟苏婉清说了句抱歉。
“我将苏四姑娘的话,着人转告给了荣亲王。不想他只回话,世人皆知赵大家之作只有十副,哪里来的十一副,下次诓本王也找个好点的理由。”
惠和郡主一听,小嘴立马撅了起来,气鼓鼓地说道:“荣王叔也真是的,怎么看都不看一眼就说我们诓人嘛!哼,我们...”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忽然想起阿清刚刚确实说了只有十幅画呢!
于是,她眼珠一转,立马改口道:“就算诓他又如何,谁让他那么为老不尊的!”
说完,还跺了跺脚以示气愤。
苏婉清面色平静,还是郑重地给魏延辉行了一礼,“无论如何,多谢魏大人相助。”
一旁的惠和郡主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阿清,那个赵大家到底有几幅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