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使节大人,您冷静一点……”土地公被她晃得眼冒金星,拄着拐杖东倒西歪地晃悠了半天也看不清方向:“您要是实在介意那不如也去请个教书先生……”
苏尘按住土地公的肩膀帮他稳定下来:“一个家庭教师多少钱?”
土地公站稳之后扶了扶自己摇摇欲坠的帽子:“一个月三个金加隆,要求提供吃住,而且最多只教两个孩子。”
苏尘:……
唉,书中自有黄金屋。
她决定另辟蹊径:“那有没有那种识字又赚不到钱,每天快要吃不上饭了的苦逼职业?”
土地公从怀里拿出自己刚刚编写好的苏鲁尔镇人口名册:“这个形容有些熟悉,您让我找一找……有了!您是说吟游诗人吧?”
还真有!苏尘直接拍板:“就是这个!我上哪能找到吟游诗人?”
先别管什么教学能力学识水平之类的了,最起码先让包括自己在内的几个小孩子认字了再说啊!
一直当个文盲像话吗?不认字以后我靠什么去传教?连环画吗?
土地公面露犹疑:“可是那个吟游诗人虽然穷,但是就像咱们那边的酸秀才一样又古板又死犟,天天说什么自己在采风取材寻找灵感,每天就在酒馆唱那几个老掉牙的古老传说……”
你让他去教一群目不识丁的小孩子?就算饿死他也不会去干的。
“不就是创作灵感吗?我有的是!”苏尘求知若渴的心简直一刻也等不了了,一溜烟直奔镇上唯一的一家酒馆而去。
中午的酒馆冷冷清清,就连吧台上的位置都空出了一大片,只有角落里才趴着几个满身酒气的客人,一看就是昨天宿醉狂欢还没有清醒过来。
不大的酒馆里还清醒着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没精打采地擦拭着杯具的酒保,还有一个则是坐在吧台上满面愁容的吟游诗人尤利西斯。
他握着一只羽毛笔对着写满了字的纸张愁眉苦脸了半晌,最后还是叹息一声把那张废稿团吧团吧扔到一边。
“不行啊,完全没有灵感。”他拿起一边破了个洞的帽子一把盖在脸上,仰靠在吧台上半死不活地抱怨:“最近酒馆里竟是一些喝醉了胡言乱语的家伙,这样下去我一辈子也写不出可以惊艳世界的传世名作!”
“你本来就写不出。”酒保擦着杯子的频率都没有变一下,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