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鼠?我看是你贼胆包天!”
在这二人你来我往之中,忽闻得谢玄轻声一笑。
声音不高,仍被众人听了个清楚。
武安君忿然扭头,“王父笑什么?”
谢玄眼锋扫来,那带血的袍子愈发显得他似十殿阎王,阴骘骇人。
而那十殿阎王不轻不重,不浅不淡,慢条斯理地点评了一句,“狗咬狗,有趣。”
长平侯与武安君那两张脸乍黑乍白,嘴唇哆嗦着,手指头也气得发抖,“谢玄!你......你......你说谁是......?”
那“狗”字就在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谢玄笑,“说你。”
朝堂之争,一向暗涛汹涌,若不是针锋相对的死敌,做好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打算,彼此还是要保留一点儿说得过去的脸面,免得以后狭路相逢,再闹得个头破血流,你死我活。
是了,王侯将相,贵戚权门,往往讲究个脸面。
似今日这般动真刀枪,撕破脸的,到底是极少的。
长平侯和武安君二人,一个险些背过气去,一个全身抽搐,两眼翻白。
这时候子期先生与医官已先后进了大帐,先说,“主君受伤,微臣为主君包扎。”
谢玄只悠哉一句,“不急。”
子期先生又问,“卫姑娘也受了伤,是否要先带卫姑娘出帐?”
先时被这帐中的人分了神,阿磐这时才觉出了肩头的疼来。
谢玄笑道,“就在此处止血,孤要给卫姝看一场戏。”
阿磐眉心一跳,他可察觉了些什么?
在场诸人亦是战战兢兢,栗栗危惧。
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一场什么样的戏。
便见谢玄命道,“来人,捆了!”
关伯昭与周子胥立时应声出来,又有两三个近卫持麻绳上前将长平侯与武安君二人捆了。
那二人已没了缚鸡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