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陆江山已经听不进去女儿后面的话了,拍了自己一巴掌,“我没喝多少吧?”
白洁坐定掐了丈夫一下。
陆江山疼得立刻站起来。
“嘶——疼。”
白洁看着女儿,心脏砰砰狂跳。
“你认真的陆琪?”
陆琪剥了个橘子,“我干吗拿这事儿骗你啊,你还打电话让人别缠着你儿子回城呢,她怕陆延觉得这是在威胁他,所以才没说,一直瞒着。你儿子对不起我弟媳,让她一个小姑娘给他受苦生孩子。”
白洁瞬间觉得自己的偏见毁了自己和儿媳妇的关系。
“我那时候真不是人,怎么能对一个姑娘说那么狠的话呢。”
见母亲自责,陆琪也不好受。
“妈,你就别愧疚了,弟媳都说了她原谅你,她还说她现在做母亲了更能理解你的心情。”
白洁捂着脸,“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陆琪怕母亲哭,赶紧转移了话题,“我都跟弟媳商量好了,下个休息天她带着孩子来家里,你别顾着伤心,你不得给我弟那间破屋子收拾收拾。”
陆琪说陆延的卧室是破屋子完全就是最准确的形容。
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一个书柜。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床单被罩以及窗帘都得是深色的,很难想象一个小孩会有这样的要求长大也没改掉。
从小到大,只要给他换个家里稍微浅一点颜色的床单,他就这么站着,不睡觉。
窗帘一拉,屋子里都是黑的根本看不见。
陆琪的话成功转移了白洁的注意力。
她起身去了趟儿子的房间,出来之后满脸嫌弃,“我怎么会生出两个睡觉要作怪的孩子。”
陆琪笑了,三个孩子就她最好养。
“跟个死人屋子一样,他那单人床也要换了,陆江山赶紧去联系人。我得列个清单把这些全换了,谁能想象这是个年轻小伙的房间。”
她摇摇头,转身去了书房列单子。
彼时叶家的陆延沉浸在自己内心沉默的喜悦当中,完全忘记了他向领导今晚赶回去的承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