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动作很轻柔,很熟练,动作行云流水,修长的指尖把湿漉漉的发梢剥开来一寸寸地吹着。
随着热风的袭击,一根根头发上的水感渐渐消失,千缕发丝在微风的抚摸下,漂浮,荡漾,一会在前一会在后。
没有感受到疼痛感,尾椎还酥酥麻麻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贺景麟的手指总能触碰到她的耳垂,指腹的温热感让她坐立难安。
发梢越发的飘逸,随风起随风落,贺景麟满意的摸摸她的长发,嘴角牵着一抹得意的笑,“摸摸看,是不是干了。”
沈清禾不可思议,抬手摸头发,仰头看忙碌的男人,“你学过了?”
贺景麟不承认,“你觉得呢?我会去学这玩意。”
一想也是,他这么忙,怎么可能会为了给自己吹头发去学这些,真的是想多了,贺景麟才没有这么爱她呢。
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默默学习吹头发的能有几个,那得很爱很爱对方了。
贺景麟这样的性格,嗯,才不会呢。
贺景麟见她游神,在想着什么,又说:“就没有老子办不成的事,昨晚谢一半就睡着了,继续?”
话锋跨度有点大,沈清禾还是懵逼的,前一秒还在吐槽聪明人做什么事情都简单,想,贺景麟只是失败了一次就学会了吹头发,还吹得这么好。
结果后一秒话题就跑到了昨晚瑟瑟的画面上。
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不要,我要睡觉。”
他的眸色里面藏了欲,沈清禾感受到了,宛如一头狼盯着自己,而她像一个猎物,仰头可怜巴巴的,打工人,“我很累,我上一晚上班了。”
再不睡觉会猝死的,到时候你就得丧妻了。
见她嘟囔着嘴撒娇,不像以前那样害怕自己,他站直了,重重的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看自己,咬牙说道:“长能耐了,学会撒娇了,嗯?”
嘴巴被捏的变形了,沈清禾说出来的话支支吾吾的,不是很清晰,“不行吗?”
“行。”贺景麟加重了这个字的音。
心情还挺好的,总算是有点人样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加上又逃脱了早上的运动,沈清禾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掀开被子快速躺进去,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好似慢一秒就会被吃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