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看看,如果知道她和覃墨年是夫妻,舒尔会怎么做。
但她尚来不及开口,那道铮铮如冷玉的声音就先一步攫住了她的耳孔。
“这是她的房子,我已经过户给她。”
祁月笙呼吸一滞。
这句话包含的含义十分复杂,舒尔却轻笑,“也就是祁小姐是这幢房子的买方对吗?”
“是。”
覃墨年显然不想多做解释。
祁月笙心里却想,到底是什么时候过户的,他们之间又到底是什么关系,覃墨年终究是不愿意坦白给她,是怕她伤心吗?
还说可以直接告诉舒尔这房子是她的,原来直说是这么个说法。
她深吸一口气,因为情绪波动,疼痛更加剧烈,连同太阳穴处都在轰隆隆作响。
礼貌仅能维持短暂的一瞬间。
“既然这样,那我就上楼了,覃先生带舒小姐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反锁门。”
转身的那瞬间,她唇角的笑容落下。
舒尔望着她的背影,眼底逐渐盛满冷意。
但转头的一瞬,又变得善解人意,“墨年,既然这里是祁小姐的家,那以后我们就不要来了吧,虽然你是之前的房主,但这样做总归不太好。”
“好。”覃墨年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总是这么善良。”
舒尔窝在他怀里笑得甜蜜。
而祁月笙的待遇与她是一个天一个地。
她跌跌撞撞跑上楼,神志不清,好不容易找到药,连口水都没兑就直接咽了下去。
按住腹部按摩许久,才把那阵汹涌的疼痛按下去。
可当她坐起身,床上的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