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也觉得没什么必要继续留在他们这。
“那你们抓紧,”她眉头皱得很紧,“如果再怀不上,就让孙医生给她看看。”
留下这句话,覃母转身就走了。
孙医生是妇科大夫,她父亲是妇科圣手,两人中西合璧,是上流圈子里的常客。
“危机解除了,大可不必这么如丧考妣吧?”男人声音里满满的嘲讽,祁月笙听到,眼眶一阵阵泛酸,胸口的刺痛更是一阵接一阵。
“谢谢你,帮我隐瞒。”
“不必,”覃墨年削薄的唇一牵,“我也是在帮自己。”
祁月笙说不上什么滋味。
她唇瓣嗫喏,“是为了她吗?”
“重要吗?”覃墨年黑眸沉沉,藏匿无限嘲弄,“离婚不是你提的?”
她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上次的事,”覃墨年突然转了话题,眸子里染了几分阴戾怒气,“我不想看见第二次。”
门再次在祁月笙面前关上。
夜里,她再次被疼醒。
这次与上次不同,药物根本控制不了,无奈之下,她只能半夜挂了刘主任的号。
“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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