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怎么会突然关心迎春?”
贾琏喝了口茶,笑呵呵道:“要我说,八成是与迎春那个从戎的表兄有关。”
闻言,王熙凤又坐到贾琏的怀里,双手搂住贾琏的脖子,故意扭动着大腿,在他身上蹭来蹭去,道:
“你帮我打听打听那个叫做嬴渊的百户,如何?”
贾琏不动如山,白了她一眼,“骚娘们,百户再小也是官身,又是边将,按照我大周律,肆意打探边关情况,可是重罪。”
王熙凤笑呵呵道:“咱们只是打探迎春的表兄,与边关有何关系?”
贾琏想了想,道:“我能有什么好处?”
王熙凤再次拍了他一下肩膀,又从他的怀抱里脱身,坐在床榻上,故作不悦。
见状,贾琏连忙上前哄她,“好媳妇,我去派人打探,如何?”
闻言,王熙凤脸色稍好。
突然,这时贾琏使出一招探凤鸡爪手,引得王熙凤轻哼两声,“大白天的,作甚?”
贾琏笑道:“不碍事。”
......
河套,都思兔河北岸。
自剿灭那一百敌军轻骑之后。
阿禄台像是发疯了一般,命三千骑兵渡河去追嬴渊。
按理说,嬴渊的手上有两千余众,就算真与那三千轻骑打起来,只要筹划得当,不是不能应对。
但实际情况是,嬴渊只有数百骑兵,其余皆是步兵。
若真是野战,定是伤亡惨重。
手上一旦没了兵,待姬长麾下大军赶至,便再无立功的机会。
所以,一连两日,嬴渊与麾下各部众,都在四处逃窜。
但只要追逐他们的敌军有所松懈,嬴渊又立即杀一个回马枪,歼灭敌军小股部队之后便又逃之夭夭。
使得敌将欲骂娘。
鞑靼对嬴渊的这套操作太熟悉不过。
每年周朝秋收季节,鞑靼总会派兵来劫掠一番。
待镇守各地的官兵回过神来以后,他们便逃了。
茫茫高原,难以寻找敌军踪迹,只好任由他们不停地来骚扰劫掠。
问题的关键是,鞑靼每次派来的都是轻骑,主打一个迅速。
但嬴渊那边呢?
还有步卒!
他是如何做到的?
鞑靼诸将领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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