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乃国策,朕的父皇亦在密切关注此事,两位相公,应再无异议了吧?”
姬长让嬴渊随他而来,其目的就是因此。
他虽然可以强行独断,升任嬴渊为指挥使,但终归到底,难以服众。
而若让嬴渊亲口说出与上皇问政之事,可顺势借上皇身份,堵住悠悠众口。
如此,今后再有人敢当面质疑嬴渊或是他,便是在质疑上皇。
“既然上皇也重练兵,那么,便让嬴将军试试便是。”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胡永忠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反对嬴渊担任指挥使了。
待胡、汪二人出宫后,姬长一改常态,变得极其严肃起来,看向嬴渊,正色道:
“嬴卿,今后,这千斤的担子,就要由你为朕担起来了。”
“在组建三大营之后,朕将不遗余力的支持你,你,务必要给朕练出一支精兵!”
“将来,朕有大用!”
嬴渊深知兹事体大,关乎皇帝夺权布局,郑重点头道:
“还请陛下放心,末将若不能为陛下将这万骑营练出来,甘愿受罚!”
姬长这才放松下来,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话说胡、汪二相离宫途中,就组建三大营与嬴渊练兵一事,又在窃窃私语,
“将在京各卫组建三大营,是好事,可独立五军都督府再立一个编制,不免又要耗些钱财。”
“去岁海运受倭患影响,使朝廷缺了不少的税收口子,又打了半年的仗,如今既要练兵,又要剿匪除倭,难啊。”
汪朝宗听胡永忠说到此处,也是叹了口气,又道:“再过些时日,两浙、两淮的盐税也该发到京城,应是够了。”
提起盐税一事,胡永忠忽然驻足,问道:“两淮的巡盐御史是谁来着?”
汪朝宗应声道:“林如海。”
胡永忠道:“他与我等毕竟不是一条心,让南直隶总督多留意。”
汪朝宗点头道:“胡相放心,我等经营两浙、两淮多年,万不会出现岔子。”
胡永忠抚须叹道:“盐务上,本相自是放心,只是怕就怕,若真让那嬴渊练出了兵...”
“届时,陛下再颁个旨意,由他去除倭,本相担心,会使两浙与沿海各州府出现乱子。”
沿海一带的剿倭重任,一直都是胡永忠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