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名紧张个什么劲儿,哪有人……追杀别人自报家门的。
海风掠耳,怦然的心跳声清晰可闻,半晌,对面遥遥传来一道轻声低询。
“哪个褚......哪个玉啊?”
他长睫猛然抬起,黝黑的双眸内碎芒闪烁。
“衣者褚,衔火煜。”
甲板上的红衣姑娘衣袂翩跹,形单影只。
她像是深呼了一口气,而后转身,快步向船舱内走去。
“阿翁,劳烦您等这么久,开船吧。”
“好。”
船翁这次只是点点头,不再多言一字。
在藏星海摆渡多年,江湖恩怨,最是理不清道不明的。
他摇摇头,亦摇着桨,孤舟划开无边碧水,向东方行去。
*
“小友,到了。”
船翁叉着腰,向船舱内朗声唤道:
“舟车劳顿,我瞧着你不怎么舒服,就抄了条近路。”
云舟怀里仍揣着那破损不堪的旧炉子,从船内钻出,将一块沉甸甸的灵石放在船翁手中。
船翁掂量着,道:“小友,这,给多了啊。”
云舟站在岸边的栈桥上,打量着眼下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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