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依旧强调着议礼的重要性,而为此,宁愿暂时妥协,让顺天府的一些乡宦支持梁储清田,不要太贪。
杨慎想了想后跟着附和说:“爹说的是,眼下议礼才是关键,只是内阁,总得催着他们尽快议定大礼。”
“这事是不能拖。”
“他梁储要想清田顺利,要想平平安安地致仕,就应该在议礼上面也得上心,别总想着谁都可以不得罪。”
“但你现在已经进不去了,还是让大宗伯他们几个公卿去内阁谈。”
杨廷和这么说后,杨慎点了点头,又道:“但那个骆安得找人参他一本,尽管他是陛下的藩邸旧人,但总得让他知道一些利害,也不能让天下人真觉得我们杨家连条为皇家看门的狗都不敢惹!”
“是啊!”
“议礼能否成功,也全在势也。”
“如果一个藩邸武弁都不能惹,谁还敢正礼?”
杨廷和跟着点头。
随后,杨廷和指了一下跪在地上正眼巴巴看着他们父子俩的毛锐说:“你带他下去,跟他好好聊吧。”
杨慎拱手称是,带着毛锐到了自己的书房。
毛锐仍跪了下来:“请公子指点。”
“你只能先去贵州赴任,待家父重回内阁后,自会让兵部调你回来。”
杨慎回了一句。
毛锐忙问:“那敢问太傅他何时能重回内阁?”
“待清田的事一结束,那二十万流民得到安置,就会重回内阁!”
杨慎瞪了毛锐一眼,但还是不耐烦地回答了毛锐的问题。
毛锐这才放心了许多,叩首后也就离开了杨宅。
次日。
礼部尚书毛澄则真的再次来到了内阁,对梁储等言:“诸位阁老,这大礼当如何定,你们总得说句话,而以免阁部冲突啊。”
“别急嘛!”
“你们礼部可以先议一下,拟个题本,我们如果觉得不行,大不了让你们重新拟就行。”
“眼下,清田的事,都还没敲定呢,还有除奸的事,魏彬和王琼已下狱,他们的同党还等着处置呢。”
梁储温声细语地笑着说了起来。
毛澄只得暂时回了礼部。
“元辅,议礼这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