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于乔芷纤的欺骗,将她暴打一顿吗?
季临霆却好像丝毫没有对我的死上心,很自然地在我脸颊上落下一吻。
即便现在是小孩身体,但面对曾经的丈夫,我的灵魂依旧感到羞耻。
更强烈的恶心感再次涌上心头。
强忍下恶心等他消完毒。
他却愈发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尖,问道:“想爸爸吗?”
此情此景,竟与他失忆前搂着我固执问我“想不想他”的情景莫名吻合。
当时的他对我的爱炙热且真诚,所以我才会在后来得知他和儿子被绑架时,毫不犹豫换他们回来。
可是,谁都想不到,如此爱我的人却亲手杀了我。
让我梦寐以求的回家路成了黄泉路。
我迎着他期待的目光,装作半梦半醒,奶声奶气回他,“不想!”
果然,他眼底闪过浓浓的失望。
轻柔地拍着我,直到我闭上眼呼吸均匀,他才转身落寞地离开了儿童房。
门轻轻关上的那一刻,我从黑暗中睁眼,蹑手蹑脚开了一条门缝。
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相信我能复活这种鬼话?
那他既然相信,会把我的尸体藏到哪里去?
放眼望去,客厅昏黄的灯光下,季临霆呆愣愣地站着,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垂在身侧的一只手蜷起又松开。
这是他紧张的表现。
第一次和我告白时,他也是这般紧张,甚至我握住他手时,他的手心里也都是汗。
我以为他会去主卧,将花送给乔芷纤。
但他却脚步顿在次卧门口,用钥匙打开门推门而入。
就好像里面有人在等着他。
我心底咯噔一下,连忙抱起床上的兔子玩偶冲了出去。
次卧门口,我屏住呼吸,细听里面的动静。
里面传来男人的说话声。
我迅速敲门并夹着孩童特有的奶音喊道,“爸爸我怕,我要和你睡。”
门打开,我小小的身体被男人抱起,放到次卧的大床上。
“宝宝别怕,爸爸陪你睡!”
季临霆说话声音很温柔,说着便唱起了助眠的童谣。
我想,这些温柔攻势,也许就是我当初会对他沦陷,长出恋爱脑为他哐哐被绑去缅北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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