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默默退了出去。
这次的行动估计比上次捣毁基地的行动更为艰难。
可怎么办呢?
这就是他们的宿命。
即便家人反对满是担忧,即便身心俱疲,他们也要走下去。
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
回途。
我刚抬脚准备登上回园区的直升机,身子就骤然一轻,整个身子就被人拦腰抱起,抱上了飞机。
螺旋桨的声音在头顶盘旋,我心脏一阵狂跳,在看清抱着我的姚易枫后,心跳得愈发厉害了。
我出来,这个说一直在园区忙着筹备婚礼的人居然也跟着出来了。
回程的路上,他沉默不语,手却死死箍在我的腰上一刻都不肯松开。
回到园区时已临近傍晚,距离婚礼开始的时间只余一个小时。
一下飞机,一阵冷风袭来,不禁令我浑身打了个寒战。
刚刚街上一片四季如春暖洋洋,这里却冷得像进入寒冬。
园区所在的位置海拔较高,所以昼夜温差极大。
原本当地的平均温度都有20度左右,但这里因地势高,加之今年受北方冷空气影响,有时候山里的温度会降到0下摄氏度。
有时山里还会出现下雪结冰的现象。
这也是水牢里常年有人冻死的原因,也是那些存了逃跑之心的人崩溃绝望的原因。
即便有人从园区森严的看守下逃脱,再从悬崖峭壁上下到山底下,那也会冻死在这冰天雪地的深山里。
姚易枫脱下身上的灰色羊绒大衣盖在我身上,裹着我进了屋。
平日里用来开洗脑大会的大厅此时已焕然一新,一片红色,连窗户上都照着中式婚礼贴上大红喜字。
姚易枫拉着我的手,歪头看我,唇角漾着阳光温暖的笑意。
我对上他的视线,认真打量他,乍一看去,谁会知道如此明媚年轻的人,背地里却是个手染鲜血的杀手?
在姚梓彤的记忆里,两人关系开始恶化是在他上初一那年。
那时,她已经带他成了姚家的养子。
原本刚进姚家,他还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后,即便上了初中,他还会打着怕打雷的名义进她房间打地铺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