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她是别人的人,这话的意思……”
陆朝宁头也没抬,“就是你想的那样,哦,那个别人就是刚打的那个温玉阳,你知道就行,可别说出去,这事会被捅破,但不该是我们顾家的人。我们别靠近舆论漩涡,有些事根本不用我们自己动手!”
顾奕初感觉更恶心了,不知羞耻的女人!
难怪他最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可是哪里怪,又说不上来,还一度以为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都没敢读书太劳累,减短了时间,生怕会把病情整严重了!
他怀疑过自己出毛病,都没怀疑过外边有人觊觎他!
想想就鸡皮疙瘩起,这是什么变态,谁家正经姑娘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不对,正经人家的姑娘不会和地痞子有过密交往!
确实不该用大众标准去看待!
下次若是再敢来,定让那女流氓丢掉面子!
老莫家不是自诩什么耕读之家,比村里泥腿子要高贵不少吗?
满腹道德理论,教出了这么个姑娘,真是笑话!
“朝宁,那只小红狐是你抓来的吗?”
他经常看到夜里偷跑进来,之前还只是在门外,现在都大胆跑屋里来了。
陆朝宁摇摇头,“人家是有主的,只不过它嫌在山上太无聊,这才跑下山来。许是看上了咱们家有不少好吃的,所以老爱往这跑!它没有恶意,你不必怕它。”
顾奕初没有怕,他只是好奇罢了,他也挺喜欢那小东西,瞧着就很喜人。
只不过,和他不熟,总是一副傲娇的眼神斜楞瞧他。
一来就找他媳妇,真是的。
第二日,中午时,村里议论开了。
陆朝宁没去镇上,刚从山上回来,路过老树底下,就被人阴阳怪气地看着她说话。
她不想和傻子论输赢,所以全当空气。
谁知,人家竟觉得陆朝宁挑衅她,蹬鼻子上脸的,气冲冲跑出来,拦住陆朝宁。
“我说你这样的人就应该罚跪祠堂!忘恩负义,见死不救,把咱们村的风气都搞坏了!你怎么不去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