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召一些大臣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小事,可张管家带回来的消息是,朝廷中五品大员极以上的朝臣,纷纷抱病,官小的,倒是全部答应了,然而他们却只是为了个人利益前来的。
“混账东西!”
用力的砸碎了面前的杯盏,褚温华眉眼之中尽显愤怒之意。
他真的想不明白,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难道,大乾离开了一个肖阳,当真是翻了天?
皇宫中,司马笙已经在婢女的照顾下清醒了过来。
她看褚温华不在,便是顺嘴询问了一句。
“晋国公可有来过?”
女婢点了点头。
“启禀陛下,晋国公来过,可是因为您一直病着,朝堂上乱作一团,他要去维持。今日,国公是打算宴请朝臣,想要为陛下分忧。”
设宴?
司马笙目光一沉,情绪不由得沉了下去。
自己都伤成如此姿态,褚温华竟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的去做这种事?
莫非,此人真的不曾心悦于自己?
司马笙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肖阳说过的话,瞬间心下一沉。
莫不是这次,真的是自己看走了眼?
陛下,褚温华绝非良人,纵然您恨我入骨,也断不要拿着自己开玩笑……
当日肖阳所言情真意切,奈何司马笙心底只有当日的仇恨,未曾有过其他的念头,是以才直接选择无视了那些值得怀疑的点。
如今看来,情况是随着朝堂风云的变换,越来越明朗了。
“咳咳!”
司马笙此时气急攻心,咳嗽了起来。
身侧的女婢慌乱的上去拍着。
“陛下,您小心些,伤口很深,女医说过,若是再往前三寸,陛下性命堪舆。”
司马笙的眼神涣散,“是么?朕怎么觉着这一剑不深?”
“还不深啊?”
女婢倒吸了口气,“陛下,您这伤口,可比当日肖大人受的伤要厉害。你可知道,当日肖大人被您责罚,晋国公可是找人……奴才失言!”
看着女婢跪下磕头,司马笙眼神瞬间锐利了不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