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紊乱的时候,就已经对号入座了。
他沉着脸看向崔梓淇。
这个疯子到底有什么魅力,把夏婉迷得神魂颠倒?
“崔梓淇,你是不是给夏婉下了蛊?”
“没有。”崔梓淇冷冷回答。
“那你给我解释,为什么她追了我三年,突然倒头就喜欢上了你?还对你这么死心塌地?”
追了三年……
崔梓淇垂眸看着披着他衣服的女人,柔弱无骨,满眼无辜。
“或许是因为我比你善良,私生活比你干净吧。”
他淡淡道。
郑明淮被噎住,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夏婉心中发笑,这小变态还挺上道的。
崔梓淇的目光从憋笑的夏婉脸上移开,重新落到郑明淮的脸上。
他眸中盛着春日的冰雪,冷冽刺骨。
“你又要捐多少钱,才能洗掉你身上的阴气?”
冷岑的声音不带半分情绪,只淡淡将郑明淮的话还给他。
这下轮到郑明淮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流连花丛许多年,对待女人有自己的一套法则,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哪一个前任转头来说他的不是。
花心,他自认为不是贬义词。
如今在这么多精英人士面前,被崔梓淇大喇喇地揭露,他却下意识觉得十分羞耻。
甚至无数凌空的视线落到他身上,他都觉得扎人。
他有些恼怒,却又理智地压制自己的情绪。
“花心又不辜负真心,郑少自己独有一份人格魅力,也不能成为什么缺点。”
“没错,总比打打杀杀的好,女人是温柔乡,比不得那些戾气。”
三两句为郑明淮说话的声音揭过。
夏婉看过去,是那些与郑明淮玩得好的富二代,正在接茬。
有经验的商业人士,则是端着酒杯在旁看戏,半点插话的意思都没有。
她笑笑,“既然这样,郑少捐钱,就保佑自己有两颗坚强的肾吧,可别哪天死在温柔乡了。”
夏婉补刀一点都不留情面。
郑明淮的脸色更差。
夏淮东在一旁看到这样的景象,心中怒斥夏婉这个蠢物,竟敢当众得罪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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