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旱,中原四州闹大饥荒,即便是我袁州城也一直是在苦苦支撑,却不料你入云州城后,竟能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将饥荒问题解决,你说,怎能不让我佩服。”
说着,主动举杯敬了陆云鼎。
“云鼎你如今年纪尚浅,便能有如此建树,未来必然不可限量,老夫斗胆做个预言,这大饶的天下,未来只能在云鼎你的手中,若落入其他任何人手中,都必然走向衰败,唯有云鼎才能让大饶朝焕发出新的生机。”
此番话对陆云鼎的评价颇高,陆云鼎自己都着实被震惊到了。
他一直不太习惯被人夸奖,更何况像今日这样,这么直白地夸。
于是也端起酒杯,对袁壅说:
“袁老,云鼎更要谢谢您愿意伸出援手,第一时间帮忙把陈维毅的亲人接到这里来。”
陈维毅也跟着敬酒,说了很多感激的话。
袁壅心情大好,吩咐上歌舞。
管乐丝竹之声齐奏,一身着流云裙,飘飘似仙子的女子入了场。
虽然她身边围绕着其他舞女,但很明显,都是为了凸显她。
她身材玲珑,舞姿曼妙,即便覆着面纱,但依旧能看出绝美的容颜,她舞动之时,眼波流转,时不时地落在陆云鼎的身上,但并不媚俗,一颦一笑落落大方,观感极佳。
只可惜陆云鼎的注意力并不在此。
他对歌舞表演一向不感兴趣,至于是谁在跳,跳得如何,他一概不在意。
反倒是陈维毅很上心,今日这女子的一舞,算是真真切切舞动到他心坎里去了。
之前在京城,经常看歌舞表演,后来去边关,也见过各种各样的胡人舞姬,始终差了点感觉,今日见到这位女子,终于明白差了的那点,究竟是哪一点。
灵动,自然,不刻意讨好,是舞女很难达到的一种境界。
“好好好!”陈维毅非常捧场地鼓掌。
陆云鼎扫了陈维毅一眼,可陈维毅已然陷入了惊艳的情绪之中,并没有注意陆云鼎的眼神。
袁壅看着舞蹈,满意地捋了捋胡须,显然,这是他精心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