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拜入香堂会疯对吧?多少年之后会疯?”
“没有超过五年的先例。”
五年啊?
五年倒是能干不少事了,要是平均两天逛一次窑子,还能逛九百多次……
够本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周玄死过一次的人了,有些事情想得开。
“老袁,你是个高人,我周家祖宗不稀罕我,不让我入「大傩」的堂口,咱爷俩投缘,要不然,以后你教我得了,对了,你啥堂口?”
“就叫说书人。”
“还有这堂口?怪不得你借我的书梁子!”
“我们堂口出名着呢,想入门点香,哪有那么容易,法不可轻传,我先考考你的天赋。”
袁不语出了门,说去借考试用具。
“我的天赋你还要考?你话里行间不都讲了吗?我这样的通灵人,虽说不是成了疯子就是活活疼死,但天赋异禀。”
周玄提出抗议。
“再天赋异禀也得走过场,这是我们堂口的规矩。”
老袁一走,
周玄有点想入非非,测天赋能怎么测?
找块大石头,手往上一搁,然后——斗之气,三段!
……
没几分钟的功夫,袁不语回来了,抱进来一卷白纸。
白纸在桌上摊开。
袁不语递给周玄一只铅笔,说:“闭眼!”
周玄接过铅笔,闭上眼睛,问:“然后呢?”
“画!”
“闭着眼睛画?”
“嗯。”
“画什么?”
“画你姐姐周伶衣,脑海里回忆她的模样,然后随便画。”
“说书人的堂口测天赋考画画?你哪怕让我背个绕口令,我都觉得不是那么离谱。”
周玄百思不得其解。
“少废话,让你画你就画。”
“好,好,画!”
周玄回忆起了姐姐的样貌,手上的笔动了起来。
沙,沙,沙。
笔尖在白纸上初时移动得僵硬,等姐姐斜躺在太师椅上慵懒晒太阳的样子,在周玄脑海里由轮廓丰满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