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拿捏在手,皮笑肉不笑道:“槐花,你可不兴哄舅舅啊!”
凌槐绿低头看脚尖,遮住眼底恨意:“我哪儿敢呀!”
赵文兵很满意凌槐绿的乖巧:“我只给你三天时间,我要住你家里去,还要有工作,少一样,裴局长就会知道,他儿媳是个什么样的人!”
越是有权势的人家,越是要脸面,他就不信,凌槐绿敢把这事捅到裴家人面前。
凌槐绿压着心头恨意回到家里,意外发现家里居然有客人。
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那青年瞧着她也是有些诧异。
“小观,我先走了!”青年朝凌槐绿礼貌点点头,拿着个笔记本往外走。
“嗯!”裴观臣目送青年离开,也没给凌槐绿解释这人是谁。
凌槐绿心里藏着事,也没在意这些。
她打算包点饺子放冰箱里,拿出肉开始剁馅儿,手里刀上下翻飞,脑子里全是前世遭人凌辱的画面。
赵文兵该怎么收拾,是去坐牢还是让他死?
还有陈红军那个杂碎,他没直接加害她,却断了她最后的希望。
前世,她趁着杀猪匠醉酒,拿上钱想跑路,却在车站碰到了陈红军。
她求陈红军不要告诉任何人,陈红军表面答应了她,以这事要挟抢走了她身上所有钱,最后还是把她送回了杀猪匠身边。
那一夜,杀猪匠拿皮带抽她,拿烟头烫她,甚至还拿剪刀在她身上隐秘部位戳。
“贱人!你想跑,老子就让你知道啥是厉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跑!”
凌槐绿越想越恨,剁馅儿的声音越来越大,剁的砰砰响。
裴观臣透过半开的窗户,只瞧见小姑娘狠狠剁着肉馅儿,满身杀气连秋色都带了几分肃杀。
他转着轮椅慢悠悠到凌槐绿身边;“听说,你小舅舅来省城了?”
凌槐绿剁馅儿的手一顿,呼吸也为之一滞。
“嗯!”她手开始有些抖,转身去拿韭菜,却碰到了菜篮子,韭菜撒了一地。
估计是方才来家里那青年告诉他的吧。
“要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