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肚子这会儿一阵抽痛,接着便是一股暖流。
李大娘没注意凌槐绿的不对,坐在血渍中间大哭:“民警同志,不是俺们打人,是他们欺负人啊,你瞅瞅把这店里给砸的,还把人给打了!
他们不是来查卫生的,他们是来要人命的呀!
青天大老爷,你们可得为咱们人民群众做主啊!”
凌槐绿都不知道,李大娘这么能演,活脱脱一个旧社会苦主老百姓。
她哪里知道,李大娘这会儿内心戏足的很,可不能让两个老板出事啊,她们娘俩好不容易有个安生地儿,要是叫这几个王八犊子害老板不能开店,她们娘俩可咋办呢。
李大娘甚至都做好了,要是民警非得帮着联防队说话,她就去派出所门口上吊这事。
郭队长忍着裆下疼痛骂道:“死老婆子!你还敢恶人先告状,分明是你们不配合检查,还出手打人,还敢说我们要人命!”
凌槐绿忍着身上不舒服,指着外面看热闹的人群:“今儿店里,可不只是我们,还有吃饭的客人和左右邻居,你问问他们,是谁先嚣张要抓人的!”
赵大妈第一个喊道;“就是这群王八蛋玩意儿,仗着自己身上那层皮,到处要吃喝,不给就打人,还说要抓人去坐牢吃枪子儿!”
吃饭的两个是学校老师:“没错,赵大包卫生一直搞得很好,这我们天天过来谁不知道,他抓着人家桌上汤汤水水不放。
明明那是前头客人孩子弄撒的,人家老板都还没来得及收拾,他就小题大做开始害人!”
“可不!”老周也帮抢:“咱都是左右邻居,还能不晓得包子店干净不干净,就是存心来找事的!”
于公于私,众人都打算跟凌槐绿交好,人家公公是公安局长,还能干不过一个联防队?
郭队长气得呼呼喘粗气,伸手就想把凌槐绿给扯过来。
凌槐绿眼前一黑,人也跟着倒了下去。
李大娘一看那裤子上全是血,当即大喊:“天啦,把我们老板打流产了!”>> --